這話聽著怪難受的,格外能觸動傅蓉微的情緒,她道:“難怪你不喜歡良夜二字,不是什么好字?!?br>
姜煦說他上?輩子就不喜歡先帝賜的這個表字。
他什么都明白。
姜煦拍了?拍她,提醒道:“下去了??!?br>
傅蓉微離了?桅桿,卻沒落在甲板上?,而?是直接上?了?船樓,翻躍了?欄桿,被攬著腰身,推門回屋。傅蓉微道:“我們不能在外面久留,等這幾天?安頓好此事,我們就該回去了??!?br>
她說完這話,沒聽到姜煦的回應,轉(zhuǎn)頭一看,他竟已?經(jīng)?靠著軟榻,垂頭睡過去了?。
傅蓉微心里犯嘀咕:“……累了??”
她伸手?托起他歪向一側(cè)的頭,墊了?個瓷枕,余光瞥見他掛在腰間?圓滾滾的酒壺,傅蓉微十分眼熟這小東西,姜煦這次回來,這只青瓷小壺幾乎不離身了?。傅蓉微把壺扯下來,晃了?晃,里面還殘留一些酒釀,她打開壺,聞了?聞,正是她那澀口的櫻桃釀。
不過,這回那種甜膩的味道很淡,幾乎聞不到了?,傅蓉微好奇地嘗了?一口,抿在舌下,也沒嘗出滋味,傅蓉微失去了?興趣,擱下酒壺,推了?推姜煦,在他耳邊輕喚道:“醒醒,難不難受,去床上?睡?!?br>
姜煦反常睡得很死。
酒不至于醉,他的警惕心也不至于如此薄弱。
傅蓉微費了?好一番力氣,才把他挪上?床,她躺下之后,很快便覺得昏昏沉沉,產(chǎn)生了?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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