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侯當日?離開華京時,鐘欲曉從車里探頭,那扮做男裝的模樣,莫名?在傅蓉微心里狠扎了一下,她幾乎是立即想到了夢中糾纏的兩個身影。
暗殺的好人選,自然是平陽侯身邊的親近之人。
傅蓉微披了衣裳來到了船尾。
鐘欲曉也被帶了上來。
傅蓉微背對著江面坐下,笑盈盈的問:“鐘姨娘,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鐘欲曉有氣無力,冷冷的笑:“因為只?有您有動機啊,王妃,我在華京提醒你小心算計,不料你竟如此狠絕,一點情面也不留,你囚禁平陽侯倒也罷了,也不肯念在四姑娘的情分上放我一條生?路嗎?”
傅蓉微雙手?搭在自己的膝上,平靜的“哦?”了一聲,道:“鐘姨娘,你的主子真是我四妹妹嗎?”
夜風(fēng)拂過,姜煦如同一直海燕,從船樓上滑過,落定在高高的桅桿上,穩(wěn)穩(wěn)的坐下,低頭俯瞰這一切。
鐘欲曉嗆咳了兩聲:“你、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br>
傅蓉微:“蕭磐能?容忍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眼?,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你說的倒是跟真的一樣,可我是不敢信的。況且我那四妹妹的性子,雖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可人的本?質(zhì)除非歷經(jīng)大難大悲,否則輕易難改。鐘姨娘,你到底是給誰辦事呢?”
鐘欲曉閉上嘴,船板上長久地陷入了沉默。
傅蓉微嘆了口氣,道:“原本?一開始,我并不覺得?你是蕭磐的人,因為你把要殺平陽侯的事透漏給了我,蕭磐如果想計劃萬無一失,就應(yīng)該把嘴巴閉緊,別到處說給人聽。但你接下來提起的畫像,讓我確信,你就是蕭磐的人,腦子有病瘋癲至此的,除了他,沒有第二人。他告訴我這一切,是存了挑釁的意思,他就是想看?我有何手?段、如何應(yīng)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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