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去?”
二人對視一眼,封武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人需要屬下幫忙洗么?”
見自家大人黑眸微黯,兩道冷光斜掃過來,二人立馬抱拳:
“不敢打擾大人,屬下告退!”
待那兩個小廝回來,早已沒有了封文和封武的身影,二人看了看“叫花子”,想不到他泡了個熱水澡,臉色竟好看了許多,好像也不發(fā)燒了,真是奇事。
溫晚在園子里逛了一圈,聽了綠禾的介紹,知道這里是一處田莊,管著周邊大約有百來戶的佃農(nóng)交著租子,收成還算不錯。
她又問了幾句莊子的情況,心里盤算著,若是送信回通州,多久能到。
正好路過柴房,溫晚見門開著,徑直走了過去,莊子里的張大夫已經(jīng)請來了,正在給叫花子把脈。
溫晚湊近看了看,哪有什么叫花子?
那人洗干凈了臉上的灰土,換了一身小廝的衣裳,卻掩不住眉眼中的風(fēng)神俊朗,棱角分明的白皙面龐上,濃墨般的劍眉,雖雙目緊閉,卻可見狹長的眼線垂著濃密的睫毛,英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一點也不像風(fēng)吹日曬的乞丐,分明是一個俊俏書生。
溫晚自小見的都是如外祖、舅父和幾位表兄那樣粗獷的武將,初次見這白面郎君,有些看愣了眼。
月出在旁拉了拉她的衣襟,她才反應(yīng)過來,趁大家都不在意,輕咳了幾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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