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罵慣的口、壞慣的心眼兒,有些習(xí)慣卻是難改了。
尤其看著這孩子越長越像王爺?shù)臅r候,她心里就總是會情緒不穩(wěn),對他難以好得起來。
趙張氏一邊抹淚、一邊偷瞄著王爺?shù)姆磻?yīng),心里很是不安。
不說別的,今天下午她還在后院里罵了趙子誠呢,還讓王爺身邊的人聽見了。
果然,就聽見沈管家冷笑一聲,不信地看著她。
“孩子都二十了,也成親了,你今天還罵他什么來著?他還需要你這般罵才能安穩(wěn)活下來?”
“奴婢罪該萬死!”趙張氏渾身一哆嗦便猛磕起頭來,王爺?shù)囊?guī)矩她知道,因而不敢再狡辯。
“你確實罪該萬死。”趙王爺沒聽見婦人罵孩子,現(xiàn)在他也沒功夫計較這些,便說道,“但,看在孩子面上,暫且記下你的罪。”
“明天你自去和孩子說清真相,讓他來找我,但是不要驚動其他人,不許暴露本王的身份?!?br>
“若是因此壞了本王的事情,你的頭砍多少次都不夠,趙家的人頭一并算上!”
“……是,奴婢謹記,不敢有違。”趙張氏跪伏在地,不敢流露出半分奢求。
當年若她能找著王爺,或許就母憑子貴了,但她沒能找到王爺,這就是命。
如今她不只有趙子誠一個孩子,她還有趙子富。
就算她不能跟著王爺走,但若趙子誠那小畜……那孩子跟了王爺走,她身為親娘,難道就半點利益也沒有嗎?
以那孩子的誠教,他不會對自己不管的,就算他也怨著自己不好,但他對小弟小妹卻是很好。
到時只要兩個小的得些利益,她也能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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