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妾室之禮把她納進門時,他是有著強烈的獨占欲的。
可是心動也好,獨占欲也罷,他仍舊舍不下臉皮,死乞白賴地向她剖白心意。
朝堂也好,戰(zhàn)場也罷,他蕭衡從未膽怯過。
可是面對一個深閨女郎,他竟然生出了一絲怯懦。
朝堂和戰(zhàn)場,他都不怕輸。
唯獨在她面前,他怕極了一敗涂地。
……
與此同時,另一邊。
韋朝露身穿繁瑣精致的紅羅裙,端坐在妝鏡臺前梳妝打扮。
她仔細抿上口脂,對著鏡子笑靨如花:“今日妝容甚美,想來一定能打動大將軍?!?br>
“可不就是?”小侍女笑嘻嘻地為她簪上金步搖,“您去參加螃蟹宴時,可要再帶上一碗雞湯?上回的雞湯大將軍沒喝到,奴婢早上又特地吩咐廚房再熬一碗——”
“砰!”
韋朝露把木梳重重擲在妝鏡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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