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挑眉：“自個兒做的事，自個兒忘了嗎？”
裴道珠越發(fā)不明白：“我做了什么？”
蕭衡從懷袖里取出那副畫卷：“喏，你贈我的回禮。”
裴道珠好奇地打開畫卷。
畫上，她和蕭衡漫步在山間的青石臺階上，正提燈賞月。
她笑了：“郡公自己畫這種東西，卻說是我畫的……臉皮也忒厚了。你愛慕我可以直言，何必如此委婉？”
蕭衡：“……”
小姑娘臉皮薄，不肯當面承認喜歡他。
他懶洋洋地收起卷軸：“愛慕我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承認又何妨？”
他忽然抬起眼簾，正視裴道珠：“你若承認，我就娶你?！?br>
好夢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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