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涼忍過這人一個高三,這點心胸還是有的,他任勞任怨地蹲下來把枯枝兜在自己的衣服里,不禁嗤笑,雖然轉(zhuǎn)世后的是朕變得開朗了不少,可還是一如既往地傲,一如既往地懶,一如既往地愛裝逼。
兩人很快集滿了夠用的干柴,是朕在一處小溪邊停了下來。此時正是乍暖還寒的時候,有的樹還枯著,有的樹卻已含苞待放。他身旁的這顆梅樹,就已經(jīng)開了。
“我們回去嗎?”士涼雙手抱著干柴走過來。
是朕轉(zhuǎn)頭,視線停留在士涼的頭頂上,沉默。看著這道視線,士涼心想,多半是有枯葉掉在他頭上了,見是朕不愿言語,士涼故意假裝看不懂他的眼神,眨巴眨巴眼,“少俠,你看我做什么?”
是朕不答,繼續(xù)盯。
“我頭頂有什么東西嗎?”
是朕不語,繼續(xù)盯。
“那你幫我拿下來吧。”士涼笑嘻嘻地把頭往是朕那邊歪了去,“我雙手抱著干柴呢,自己弄不了?!?br>
那是一枝落梅,是朕將它從士涼頭上摘下,枝葉卻不小心勾到了用于束發(fā)的絲帶。清風(fēng)揚起,絲帶飄落,長發(fā)紛飛。是朕手執(zhí)的那枝落梅,僵在半空中。
“是朕?!?br>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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