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你不說..我很想知道那伙人是誰?”dj的嗓音低啞,房間里回響著zippo有節(jié)奏的開合聲,“那就只能那么辦了。”
見dj打定了什么主意,是煊不禁問道,“你要做什么?”
dj斜了是煊一眼,咧開嘴角,“釣魚?!?br>
他要把手里的餌放出去,也就是說明明是拜托給dj照顧的橘太郎,現(xiàn)在變成了他引出敵人的棋子。
“人渣?!笔庆觼G出兩個字,但這個評價只能讓dj興奮。
“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dj站起身,“比起兩千萬酬金,我更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敢盯上那老家伙的寶貝外孫。”
dj徑直出了門,是煊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看向滕皇,冷冷開口,“是五瓣花的內(nèi)部矛盾嗎?”
“恩?!彪士s進被窩,疲憊地應,“理念不合,兩派紛爭,人類真的很麻煩?!?br>
“就連你,五瓣花真正的boss也要被他們竊聽嗎?”是煊走到窗前,看向窗外的山巒。
“他們是恐懼。因為我是不受控制的存在,就越想對我的舉動有所掌握?!彪史藗€身,大腿夾住備用枕,“隨他們?nèi)グ伞7凑矣譀]有女朋友,沒什么怕竊聽的?!?br>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dj要拿橘太郎做誘餌,你會不會警示自己的手下們別上鉤?”
“不會。”滕皇睜開眼。
是煊挑眉,轉(zhuǎn)過身來與滕皇對視,“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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