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皇望著士涼絕塵而去的背影,突然有那么點心疼是朕了——是朕那么嫌麻煩的人,怎么搞上這么作的對象。
“是朕!”士涼走到是朕面前,故作深沉地道,“你聽我解釋?!?br>
是朕死么咔嗤眼。
士涼拉住是朕的手腕,醞釀了下情緒,“事情噗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噗哈哈那個我沒笑。”
是朕死么咔嗤眼。
是朕的無反應讓士涼不爽不爽極了,他甩開是朕,“靠啊,給點反應啊大哥?!彼畈幌矚g是朕這副死樣了,一絲一毫都影響不了這個人!
“什么反應?”是朕開口。
士涼噘嘴,小聲嘟囔道,“你可以說不聽不聽我不聽?!?br>
“為什么?”是朕問。
士涼被是朕平淡的語氣攪得慌了,他這才意識到問題可能比想象得嚴重,“你不吃醋么...”
“不啊。你不是士冥么?!?br>
“我說...”滕皇掀開被子,看著里面縮著的一團,“你不回你那屋哄你那位一哭二鬧三上吊跳江服藥求你艸的主兒,跑我這兒裝什么抱枕來了?”
抱枕拱了拱,沒說話。
滕皇嘆了口氣,鉆進被窩。他這屋是雙人間沒錯,不過是大床房。滕皇這人對睡眠質量要求較高,其他同學都是兩個單人床的標間,就他自己一個人定了間舒適大床。沒等睡夠兩天呢,就有來蹭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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