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腰。
說起來,他們第一次的相遇,也是在這樣一個晚上。滕皇走在市井小巷上,咚地一聲,天上就掉下個涼妹妹。
恍惚回憶起兩人初遇的滕皇不由自主地伸出了雙臂,放佛那一刻真的有一個士涼掉了下來。
“想什么呢...”滕皇不禁自嘲,然而正當(dāng)他覺得自己像個傻逼的時刻,咚,有什么掉進懷里了。
滕皇盯著懷里這張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動手捏了捏,沒錯,是這腰。
小剞剞叼著香蕉,眨巴眨巴眼睛,“滕皇叔叔?!?br>
“誒?!彪恃柿讼驴谒X得整個人不太好。自己剛在那想入非非,下一秒還真就從天上掉下來一個。這赤身裸條的。
治不住了!
滕皇仰頭,看到了某棟家宅二樓開著的窗子,明白了個大概,“你們虛無家的,是不是都覺得,自己會飛?”
次日,約莫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士涼醒了。
“嗚嗚嗚嗚嗚啊。”士涼哀嚎一聲,疲憊地坐起來,渾身酸痛。這房間陌生陌生極了,士涼心里除了艸,還是艸。
反正他哪次醒來都不是什么好時候,怎么他媽的就不能在是朕懷里醒一次呢!
隱隱作痛的小腹被重新包扎了起來,床頭上擺著幾盒退燒藥和半杯水。房間的主人上學(xué)去了,士涼趿拉著拖鞋在屋子里轉(zhuǎn)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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