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爬起來,揉了揉被摔痛的肩膀。他從柜子里翻出兩人份的掛面,打開煤氣開始燒水。
鍋里的水沸騰了,安靜的屋子里只有噗嚕噗嚕的水聲。
“是朕?!笔侨执筮诌值乜吭陉柵_的欄桿上,半個身子都仰在欄桿外。他看著星空,久久才開口,“我們把是煊找回來吧?!?br>
是朕倚著墻,手里的筷子翻攪著未熟的掛面,“去哪兒找?”
“不知道?!?br>
這天的夜空晴朗,繁星在是戎的眸子里映出倒影。這些美,是是戎的杰作。
“我話說在前頭,是朕。”是戎說,“真要是把我惹急了,不管你和是煊多么反對,我都不會讓這些再存在。大不了,再來一次138億年?!?br>
是朕關了火,轉頭看到是戎滿目的猩紅。
“人類太囂張了,他們不知道什么是帝神的憤怒?!?br>
灰暗的大廳只有吧臺一處泛著微弱的光亮,鵝黃的色調,照得人萎靡困乏。
男人將喝得見底的酒杯放在桌上,未融的冰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
“你調酒還挺好喝的,dj?!蹦腥嗽u價道,語氣里卻沒聽出贊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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