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皇繼續(xù)翻著手里的咸魚,“認識?!?br>
“哦...你們認識啊?!笔繘鰶]什么好驚訝的,他早就覺得這個彩毛不是一般人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滕皇。”
“滕皇?你們連名字都好像啊。你們倆什么關(guān)系?”
“不是很熟。”
士涼咂咂嘴,感覺這個滕皇不冷不熱的,便趴了個舒服的姿勢,“小滕啊,今天表現(xiàn)不錯,把爺伺候舒服了,士爺賞你?!?br>
哪料滕皇接著他的話音,一個翻身跨了上來。滕皇一手按住士涼的后腦勺,沉聲道,“怎么賞啊,爺?”
士爺懵了。
剛才滕皇騎過來那一下,挺有力,撞到了士涼的尾椎股。士涼某處一緊,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來自雄性的壓迫感。
以前那涼哥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啊,誰敢占他便宜他肯定咬你塊肉下來??扇缃駞s大不一樣,就涼醬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那就是滕皇手里的咸魚,任烹任炸,還得讓人吃進嘴。
更何況,士涼自己也意識到,這個滕皇挺對他口味。
尤其是那雙平直的眼睛,像極了某人。
滕皇見士涼晃神,笑了,“攢著吧,記得賞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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