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
士涼根本沒力氣去看滕皇,“快點(diǎn)?!彼е勒f。
“快不了?!彪视弥父挂淮缫淮绲匕磯褐繘龅男厍弧kS后是小腹,一直下移。
來自指腹的觸感滑到了人魚線上,士涼一個(gè)激靈,“你不會(huì)還要摸那兒吧?。俊?br>
“你別說話。”滕皇微微皺眉,“我都聽不清了。”
士涼并不知道滕皇此時(shí)裝模作樣地在自己身上診療什么呢。不過此時(shí)的他被右眼刺入的碎石攪得疼痛難忍,便也就寄希望于這位裝模作樣的滕大夫了。
滕大夫在人魚線那處凹陷上輕輕一按,“唔恩...”,那邊傳來一聲嗚咽。
滕皇無語地瞥了一眼士涼,繼續(xù)手上的動(dòng)作。
“恩...”
“......”滕皇無奈,“噓...”
“?。 ?br>
滕皇收回手,對(duì)士涼作出冷漠狀。
士涼用手臂搭在額前,咯咯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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