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障在地面上劃出一道裂縫,氣氛僵硬。
這時,一直懶散地站在后面的是朕拍了拍是戎肩膀,說了一句和這劍拔弩張的氣氛相當不符的一句話。
“那什么,是煊上任以后改編制了,人家白楊是野戰(zhàn)軍上將了?!?br>
“哈?”是戎有點懵,“是煊執(zhí)政以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啊?!?br>
“其實我也沒管過這些事,都交給是煊了。”
“那這小子現(xiàn)在手里還有沒有兵權(quán)?。俊?br>
“不知道啊...”
兩位多年游手好閑的在野黨領(lǐng)袖在‘坑煊’事宜上達成了廣泛共識,白楊real累,“那個...我的軍銜在離開尼布羅薩的時候就已經(jīng)撤了。別害怕?!?br>
“誰害怕啦?。 笔侨重Q起中指,頗有一副敵來一連,我滅你一營,敵來一營,我滅你一師的陣仗。
是朕倒是不以為意,絲毫沒有‘自己是’的覺悟。他躍身坐到身后的大理石窗臺上,看向白楊,“五瓣花雖然在我這兒就沒消停過,不過最近動靜越發(fā)大了啊...”
白楊和是朕本身沒什么過節(jié),他也不介意和是朕聊一會兒再把人擄走,索性揮手在身后凝出一把空氣椅子,坐下了。
“那位大人醒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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