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放佛沒有聽見一般，伸手在購物袋里拿出一瓶熱牛奶。
“虛無和你們不一樣。你們的概念里，萬物都是物質的，而他是那一萬零一。他的靈魂沒有質量，是零。如果用你們的靈質去加固他的意識，他的靈質就不再是零了。你知道那會發(fā)生什么么？”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一只冰涼的手滑上是朕的后頸，那人順勢前傾，在是朕的身前蹲下來。
他摟著是朕的脖子，四目相對，“嗜血，靠殺戮維持生命，絕望，又不能死去的半覺醒狀態(tài)。”
出現(xiàn)在是朕眼前的，是一個有著淺色發(fā)的少年，眉骨處有一道傷疤。
是朕似乎并不介意這個少年曖昧地接近，他呼吸平穩(wěn)，抬手撫上少年的臉頰，“他殺戮，是因為他要靠世間疾苦來維持靈魂的振蕩。如果他的復活，勢必要墮落成僅能存活在地獄中的惡魔，那我就把世界變成地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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