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試著躲避過,但他躲不過莊亦白,這人好像無時不刻都在。又或許是自己按捺不住,視線總是下意識跟著他走。
他只會越陷越深。
許久,莊亦白抬起了手。
pine做好了被推開的準(zhǔn)備。
但預(yù)想的力道沒有出現(xiàn)。小白的手有些抖,很慢很小心地摸索到pine的胸口處,然后像忍不住似的抓住了他的衣服。
pine微微一頓,仿佛被抓到心臟。
他像一只餓了很久的野獸,吃了一些食物終于緩解了饑餓的痛苦。他開始放輕動作,拇指輕輕揉了一下剛才一直捏著的地方,吻也變得溫柔起來。
當(dāng)然小白對此并沒什么感覺。
兇狠也好,溫柔也好,他都覺得暈乎乎的。鼓膜隨著心跳震顫,甚至腿都有點軟,被pine按著的皮膚一片滾燙。
他在門口坐了太久,嘴唇干澀,被pine細(xì)細(xì)舔舐勾畫,渾身發(fā)麻。
分開的時候,兩人的呼吸都很重。
小白整張臉紅透,嘴唇更甚,因為第一次接吻不會調(diào)節(jié)呼吸,他眼眶里有一點生理性眼淚,表情看起來還有些沒回過神。
pine除了嘴唇上的水光以外,與平時沒有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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