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e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剛要往斑馬線走,右手忽然被人牽住。
小白的手被他自己捂了好半天,剛碰上來就讓人覺得暖。
pine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小白就反扣住他的手指,把他的手往自己口袋里放。
“我剛就想說了,你手怎么這么冷啊?!毙“资种冈谒直成洗炅撕脦紫拢骸澳氵@種年輕人體火不該特別旺嗎?”
pine喉結(jié)滾了一下,在路燈的映襯下,男生鋒利的五官都似柔和了幾分,他輕輕往外抽手,沒抽出來。
小白抬頭看了眼紅綠燈,“啊”了一聲,拽著pine往前走:“快,綠燈了!”
日料店里有暖氣,兩人外套脫了掛在包間的衣柜里。
小白盤腿坐著,咽下鮮美的生魚片,整個人都像活了過來:“你這次怎么才回去幾天就又回來了?”
pine喝了口茶,平靜陳述:“你太煩了?!?br>
他回家三天,莊亦白一天三個電話,早上問他醒了沒,中午問他吃了沒,晚上問他有空打游戲沒。
于是昨晚,在把父母送上前往云南老家的飛機后,他就訂機票回了上海。
“早知道能把你煩回來,我一天給你打七個電話,我一個人待基地都快無聊死了。我爸媽實在太過分,寧愿跟那什么破夕陽紅旅游團去玩兒也不肯帶他們的寶貝兒子……咳,咳咳……草……”
小白話未說完就被芥末狠狠嗆了一道,他用手背捂著嘴使勁兒咳嗽,慌里慌張地倒茶,卻發(fā)現(xiàn)茶壺中的茶燙到?jīng)]法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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