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雨不高興地大叫,不放棄地要來抓葉羲,葉羲左躲右閃不讓她抓到。
“好了阿雨!別煩你葉羲哥了!”一名頭發(fā)花白的干瘦老者呵斥濃雨。
濃雨撅了噘嘴,幽怨地看了葉羲一眼,不情不愿地說:“知道了,阿父?!?br>
葉羲看著這個只到他胸口的小姑娘,渾身的汗毛也要豎起來了。要知道這個濃雨曾經(jīng)也半夜鉆過他石屋!天知道當他看到一個未成年少女深夜熱情地撲過來說要給他生孩子時,是多么可怕的一幅場景!
一名臉色紅潤,白白胖胖的老人走了過來,笑著對葉羲道:“看來平窯這小子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居然真把你給找著了?!?br>
工陶酋長落后一步,笑呵呵地說:“哈哈,這可不是平窯有本事,是大雪有本事?!?br>
走來的工陶酋長身穿朱紅色麻衣,上面繪制著很抽象的鳥類圖案,辮著滿頭的小辮子,上面串著許多陶珠。他方口闊鼻,眼睛神光內(nèi)蘊,是工陶的酋長也是平窯的阿父。
平窯聞言低頭不服氣地抿了抿唇。
葉羲對這些迎上來的人一一行禮:“葉羲見過工陶酋長,見過各位族老?!?br>
平窯的阿姆是個高壯的中年婦人,一笑起來眼角就有溫柔的魚尾紋綻開:“先別站在這里了,阿羲肚子應該還餓著呢!”
說罷她竟一把拉過葉羲的手,拉著他往火塘方向走。
拉著葉羲的手像砂紙般粗糙。她雖是酋長的伴侶,但也是個勤勞的婦女,統(tǒng)管工陶部落麻衣印染的事務,一雙手常年泡在藥水中,不僅粗糙還沾上了顏色,洗都洗不掉,像戴了副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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