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桑榆從燥熱中醒來,看見埋頭自己頸窩舔吻的男,不耐煩的嘟囔道,“走開,好熱”
“桑榆,讓抱一抱好不好們許久未曾親熱了?!蹦猩ひ羯硢?,呼吸急促,堅(jiān)硬粗大的器物抵女腿間輕輕摩擦。
“不要走開”此時正是八月末,殿內(nèi)的冰盆早已融化,孟桑榆感覺到寶寶正踢踹自己肚皮,極不耐煩的將男推開。
男環(huán)住她的脖頸重重喘息,不依不饒的去啃咬她的耳廓。
“就那么忍耐不住忍不住就去找別,不要來煩”耳朵上黏黏膩膩的很不好受,又加之是孕期,脾氣喜怒不定,孟桑榆胸中仿似有一把邪火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男僵住了,頭埋她頸窩久久不動,半晌后起身,批了一件外衫就走。任誰費(fèi)盡心思保護(hù)一個卻得到這樣的待遇,心里都會難受。
孟桑榆還有些迷糊,支起身看向男的背影問道,“去哪兒”
“如所言,去找別侍寢?!蹦心_步微頓,冷聲道。
侍寢二字終于讓孟桑榆清醒過來,胸口的邪火卻也燒的更旺,想也不想就喊道,“古邵澤,敢走,走了就別回來”
話音剛落,她嘴角就是一抽,心中懊悔不跌。尼瑪這威脅太經(jīng)典太惡俗了據(jù)專家統(tǒng)計(jì),聽見這句話的男,百分之九十九點(diǎn)九九會走走之前還會將門甩得乒乓作響以彰顯氣勢。
果然,男的腳步更加快了,不一會兒就消失門口。她得慶幸坤寧宮的門夠大夠重,男甩不動嗎
孟桑榆怔楞了許久,慢慢半坐起身,用雙手捂住臉龐。早就該預(yù)料到的,一生一世一雙的童話怎會發(fā)生自己身上前世都沒能得到,這一世還妄想,真是學(xué)不乖啊走了也好
想到這里,她眼眶中打轉(zhuǎn)的淚水漸漸干枯,一抹冰霜掛上微抿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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