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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齊致辰頭上包纏著紗布整個人毫無氣色,透過氧氣罩能看到干裂的唇。
所有人都等著他醒過來,可過了十個小時還是毫無醒來征兆。急的邸嘯一遍遍往主治醫(yī)師辦公室跑,甚至有兩次還單方面起了沖突。
周繼良半步都沒有離開病房,布滿血絲的一雙眼盯著床上的人,在邸嘯帶著大夫來查看他起身讓開的時候險些摔在地上。
他的體力快耗盡了,可卻不愿意閉上眼睛去休息,他鐵了心要等到齊致辰醒來。那人醒來看不到他會不安。
齊致辰陷入沉睡,意識開始有了回歸卻怎么也醒不過來。他分不清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
他在幫著他姐夫往屋里搬著貨,剛下過雨的天氣悶熱中帶著潮濕,夕陽染透了半邊天,門前不停地有村民路過。
待到所有貨物都搬完,他叼著冰棍靠著柜臺歇著。有個小身影撞開門跑進來。
“大兵來了!大兵來了!”
齊致辰恍恍惚惚的覺得這感覺熟悉極了像是發(fā)生過,他跟來喊他的邸嘯一起小跑著去呈塘小學看熱鬧。
路上邸嘯問他怎么呆呆傻傻的,他說這事情好像發(fā)生過。
邸嘯笑:“有時候就是會覺得生活中的某件事某個場景發(fā)生過一樣?!?br>
擁擠的操場上村民們在圍觀到來的大兵們,齊致辰爬上了墻頭伸長了脖子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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